以色列國:終極反猶太的化身

先知穆罕默德(願主福安之)是真主派給人類的最後一位使者,也是所有先知的封印,他不僅僅是屬於穆斯林的使者,也是屬於基督教、猶太教的先知,因為真主賜予他的啟示,是建立在復興、重申和補充早期諸多先知的天啟資訊的基礎之上。

先知穆罕默德(願主福安之) 的人格、使命和教誨,就是本體論和真主與被造物之間一切盟約的完美化身,這其中就包括真主對猶太人的教化,以及針對猶太先知所制定的盟約。正因如此,先知穆罕默德(願主福安之) 取得了其他所有先知都無法企及的成功,他所接受的啟示,以古蘭經和聖訓的形式得到了最完美保存,他對世人的教誨依舊純潔無瑕,是激勵和指導後人的永恆源泉。

先知穆罕默德(願主福安之) 的變革

先知穆罕默德 (願主福安之)誕生之際,猶太人正過著悲慘和被壓迫的生活。他們既要追求已經破滅且無法實現的夢想,又要被迫過著流亡散居、無家可歸、受苦受難的現實生活。在夢想與現實的兩難之間,他們根本看不到隧道盡頭的曙光。

先知穆罕默德(願主福安之)是真主賦予世人最後的希望,他所肩負的真理,針對人類社會每一個階層:被壓迫者、壓迫者,弱者、強者,備受侮辱者、飽受尊敬者。無論是個人還是集體,世間每一個人都獲得了赦免的機會,得到了救贖和新生,以清白之身開啟新的生活。

真主在古蘭經中明確告知穆罕默德(願主福安之):“我派遣你,只為慈憫眾世界。”【21:107】

在這節經文中,真主其實也在告訴我們,他派遣穆聖(願主福安之)、降示古蘭經,是對世人的慈憫——給他們帶來兩世的吉慶和幸福。當然,這種“慈憫”是一個相對的概念,即對接受正教的人而言是慈憫,而對那些拒絕者則不然。此外,“眾世界”的概念表明,穆聖(願主福安之)使命的“慈憫”,還包括對所有與人類發生關係的被造物的慈愛和保護,以及由此產生的人與宇宙萬物的和諧。

從這一點而言,世間所有的人都是特別的,都是真主的選民,整個地球都是應許之地,因為人類作為一個物種被創造為真主在地球上的代治者、監護人,整個地球都變得純潔,成可是被視為真主賜予我們的清真寺。

通過最後一位先知,真主其實再次給了猶太人一個選擇的機會:抑或追隨穆罕默德(願主福安之),完成救贖,實踐猶太民族與真主的盟約;疑惑踟躕不前,遭受真主及其使者的唾棄。事實證明,只有一小部分猶太人選擇了前者,而大多數人則選擇了後者。

猶太人的困境

遺憾的是,猶太人並沒有聽從真主的啟示,並未選擇重回正途,他們不認可真主在古蘭經中明確指出的真理:整個地球都是所有世人的應許之地。猶太人繼續認定現今的巴勒斯坦地區就是屬於他們的應許之地,始終堅持他們祖先的叛逆模式:以制度化的狹隘、固執、自負和民族主義為名,誤入歧途、遭受世人唾棄、孤立、壓制甚至虐待。

儘管如今的猶太人早已摒棄了寬容、正義與和平共處的原則,但是,在伊斯蘭包容性的驅使之下,穆斯林從未限制猶太人回歸伊斯蘭、回歸真理。穆斯林隨時歡迎並接納猶太人為自己的兄弟,從古至今,他們的身份一直都是“有經人”,因此,穆斯林有義務公正地對待他們,並以最美麗、最有效的方式與他們進行交流與溝通。

從本質而言,不論何時何地,不論針對何人,伊斯蘭信仰都堅決反對不公、不義、壓迫與殘暴。伊斯蘭的普世觀、公平觀、正義觀並未針對特定族群,而是針對所有宗教、種族、文化與社會,它超越了人為的隔閡與界限,因為,伊斯蘭始終都教導穆斯林,所有人都是阿丹的子孫,都是源自泥土的造化,都有著相同的生命。

當然,猶太人在歷史上所遭受的一切苦難,譬如種族滅絕、大屠殺、虐待、壓迫、偏見、歧視、流離失所與反猶太主義,都源自造物主對他們的惱怒,都是因為他們拒絕、褻瀆與造物主的盟約,也是他們自己數千年來一切惡行的後果。

簡而言之,從古至今,猶太人一直都在收穫他們自己播下的種子。

鬥爭與選擇

1948年,在公然違反國際法的前提之下,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建立了非法的猶太複國主義政權。許多西方人認為以色列建國是他們的合法權利,是一件好事,但是,他們忽視了一個重要的前提,那就是猶太政權的非法本質,從主流猶太教的宗教角度和理性角度來看,任何形式的專制、佔領與壓迫都是非法的。猶太複國主義分子建立以色列國的前提,就是促使整個世界都相信,猶太人在任何地方都不安全,縱然是西方,也是猶太人近代以來所有苦難的根源。

因此,猶太人既無法被西方社會全盤接受,也無法徹底融入西方社會,等待他們的,抑或是持續的驅逐與流浪,抑或是限制在一個遠離西方、孤立無援的地方。西方對待以色列的態度轉變,深刻地表明猶太人歷史上的不幸是不可避免的,但也是有理可循的。

以色列的成立,徹底引發巴勒斯坦地區長久的不公與動亂,而西方國家卻拒絕承擔任何責任,他們把巴以衝突的宣揚為一場基於文明、宗教與地域的衝突。

或許,對於猶太人而言,當下和未來最大的挑戰,就是如何面對遭受以色列非法侵略、佔領、鎮壓、屠殺的穆斯林,縱然這些穆斯林曾經收容、保護他們、視他們為同胞。

對於真正信仰猶太教的猶太人來說,現代以色列國並不是所謂的應許之地,而是被詛咒之地。對於正統猶太教徒而言,以色列國就是反猶太主義的核心所在,真正的猶太人絕對不會允許猶太複國主義者打著猶太教的旗號,去肆意踐踏穆斯林的生命與尊嚴。

自以色列建國以來,就有無數生活在西方的正統猶太教徒明確反對猶太複國主義者侵佔巴勒斯坦領土建立以色列國,因為他們知道,此舉勢必會剝奪正統猶太人多年來在世界各國為自己爭取到的權利和地位。以色列國一旦成立,全世界的猶太人都會被扣上猶太複國主義者的帽子,甚至會在自己早已安居樂業的土地上被打上陌生人的烙印,他們擔心自己來之不易得來的地位就會受到損害。

以色列的悖論

眾所周知,以色列國的成立,離不開英國政府的大力支持。當英國政府宣佈意欲在巴勒斯坦為猶太人建立一個民族家園時,時任英國印度事務大臣愛德溫•孟塔古(Edwin Montag)於第一時間給英國政府寫了一份備忘錄,表達了對該計畫的擔憂。這份備忘錄後來被修訂編纂為《貝爾福宣言》。

孟塔古是一位頗具影響力的反猶太複國主義猶太人,也是唯一一位擔任英國政府高級職務的猶太人。在這份備忘錄中,孟塔古明確指出三點擔憂:首先,猶太民族在巴勒斯坦建立以色列國的想法是不正常的,因為世上並不存在單一的猶太民族;其次,巴勒斯坦地區根本與猶太人毫無關聯,也不適合作為猶太人居住的地方;再次,一旦英國通告世界,巴勒斯坦將成為猶太人的民族家園時,世上每個國家都會立即想要趕走其猶太公民。

孟塔古將這份備忘錄起名為《關於現任(英國)政府的反猶主義》,暗示“國王陛下領導的英國政府正在推行反猶主義政策,該政策註定會將世上每個國家都成為反猶主義者的集結地”。簡而言之,以色列的成立註定是一個錯誤,它給全球猶太人帶來的影響,必然會弊大於利。

在孟塔古看來,以色列的成立,證明基督教主導的西方就是猶太教的頭號仇敵。二戰期間,猶太人備受磨難,二戰後,西方的欲擒故縱政策,致使猶太人失去了他們僅有的一點積極選擇。回首歷史,當全世界都在驅逐和壓迫猶太人時,只有穆斯林一直在向他們伸出援助之手,只有在穆斯林王朝,猶太人才能找到避難所,穆斯林總是在給猶太人提供庇護,猶太人曾經淪為全球流民,但是,在穆斯林王朝,猶太人卻找到了安居之所。

遺憾的是,巴勒斯坦以包容的開放的態度接納了猶太人,可是,猶太複國主義分子卻以殘暴的手段蠶食、侵略巴勒斯坦土地,並對巴勒斯坦穆斯林實施大規模種族滅絕行為,而這一切暴行都得到了西方國家的全力支援,這使得猶太人也失去了穆斯林世界的友好和支持。

此情此景之下,唯有西方在歡呼雀躍,他們會自吹自擂,說自己成功將猶太人逐出西方,而且他們驅逐猶太人的方式如此高明,肯定讓曾將驅逐猶太人視為頭等要務的古巴比倫國王尼布甲尼撒、羅馬皇帝提圖斯等人既驕傲又嫉妒。

西方此舉可謂一石二鳥,既殺死了穆斯林,又殺死了猶太人,這就是猶太複國主義建立種族國家以色列的初衷,它是實現猶太人被放逐、孤立的最實用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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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葉哈雅

出處:IslamCity

原文:State of Israel: Ultimate Display of Antisemitism

連結:http://tinyurl.com/ymsr35b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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