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的幾個穆斯林內奸-伊斯蘭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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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的幾個穆斯林內奸

俗話說“亂世出奸賊”﹐這是真主造化的人性規律﹐所以﹐在今日伊斯蘭全面復興邁入歷史新世紀的世代﹐必然有兇惡的敵人出來阻擋﹐企圖從穆斯林內部收買內奸﹐這些人在《古蘭經》中被定為“穆納菲格”﹐意思是偽信者。 他們是這樣的嘴臉﹕真主在《古蘭經》中說﹕“他們遇見信士說﹕‘我們已信道了。’ 他們回去見自己的惡魔﹐就說﹕‘我們確是你們的同黨﹐我們不過是愚弄他們罷了。’”(2﹕14) 《古蘭經》中第六十三章﹐章名是“偽信者”﹐是記錄先知穆聖領導的一次保衛麥地那的自衛戰爭“伍侯德戰役”﹐真主的意欲﹐使那次戰爭第一階段出現穆斯林失利﹐呈現新興向榮社會中隱藏的沉渣。 麥加貴族阿布'蘇富揚率領的三千大軍兵精糧足向新創立的麥地那穆斯林公社猛烈撲來﹐計劃一舉徹底消滅伊斯蘭。 面臨敵強我弱的局面﹐偽信者在兵臨城下時暴露了叛逆本性﹐兩面三刀﹐陽奉陰違﹐是暗藏在穆斯林內部的隱患。

《古蘭經》中記錄的真主啟示﹐有許多經文因事而頒降﹐既是指導他最後使者的事業﹐又是引導世人正道﹐成為永恆的真理。 當年﹐伍侯德戰役局勢不斷在歷史上重演﹐因為人性所致﹐現代心理學的一條定律說﹕在同樣的環境和氣氛中﹐所有的人都會有類似的思想和行為﹐這就是傳統說的“人性”。 當代世界﹐我們又能看到“亂世出奸賊”﹐從十九世紀風起雲涌的反殖民主義運動貽d始﹐西方殖民國家在穆斯林殖民地收買叛徒和內奸﹐削弱穆斯林社會的反殖民主義爭取民族解放的力量。 今天﹐西方強國以“反恐”為名在對伊斯蘭發動全面瘋狂攻擊﹐西方願出錢﹐就有人願意出賣靈魂﹐因此出現了新一代的穆斯林內部奸賊和穆納菲格。 他們有許多時代的特征﹐例如裝做專家和學者的樣子﹐號召對伊斯蘭進行現代化“改革”﹑推行西方式“民主和自由”﹑要求降低伊斯蘭在社會地位中的規格從政治生活中“分離”出去﹑煽動穆斯林婦女享有西方女性的絕對自由。 他們不惜出賣祖國利益和伊斯蘭正信﹐而向西方政府討好騙取個人利益﹐或利用西方媒體宣傳而成名成家﹐獲得西方津貼而成為富翁作家。

  例子第一名﹐是以假冒身份混入荷蘭的索馬里年青女子艾揚'希爾斯'馬干(Ayaan Hirsi Magan)﹐通常自稱希爾斯'阿里(Hirsi Ali)。 她經常出現在公共電視節目中血口噴人辱罵伊斯蘭“不民主”﹑“不自由”﹑“壓迫婦女”﹐她無數次重複的話是﹐“伊斯蘭必須學習基督教進行改革才有出路﹐跟隨西方走上現代化。” 她出了名﹐成為荷蘭國會議員﹐又有律師的頭銜﹐曾經提議強迫穆斯林移民女子在移民審查中做裸體表演﹐證明“思想進步”願意放棄伊斯蘭﹐服從西方“自由化”﹐才能批准她們入境。

  希爾斯1990年協助反伊斯蘭作家凡高編寫了一部羞辱伊斯蘭的電影劇本《順從》(Submission)﹐用斷章取意的《古蘭經》經文歪曲伊斯蘭真相。 拍成影片上映後﹐激怒了荷蘭穆斯林社會﹐激進的穆斯林青年結果謀殺了電影導演﹐社會出現反穆斯林浪潮﹐許多穆斯林家庭遭受壓力和歧視。 後來查明﹐希爾斯是一個奸詐女子﹐用欺騙的手段和謊言獲得荷蘭“難民”身份﹐她說曾經受家庭包辦婚姻的迫害嫁給了一個不愛的男人﹐為了自由和安全逃命出國﹐尋求難民庇護。 警方調查發現﹐她為了獲得難民合法身份編造的謊言﹐她的丈夫是被她自由玩弄過並且拋棄的一名索馬里男子﹐矇騙荷蘭移民局和辱罵伊斯蘭是為了獲得西方保護。 案發之後﹐荷蘭政府宣佈剝奪她的庇護身份﹐遣返回國﹐但美國的猶太情報機構“美國企業研究學院”(AEI)認為這個穆斯林內奸有利用價值﹐保舉她去美國為猶太人情報所獻計獻策。

  穆斯林內奸第二名﹐是從烏干達移民到加拿大的印度裔女子伊爾夏德'曼吉(Irshad Manji)﹐因為找不到工作﹐在家編寫故事﹐匯成一本故事集《今天伊斯蘭的煩惱》(The Trouble with Islam Today)。 所有的故事都是模仿一名記者的採訪﹐是當事人講述的“真人真事”﹐全部是胡編亂造的謊話﹐她編造的所有受訪者都因為伊斯蘭落後制度使他們遭受無盡無休得“煩惱”。 這些文字本來是一些低級趣味的東西﹐三流作家都不夠的文字水平﹐但被反伊斯蘭勢力發現﹐如獲至寶﹐美國和以色列媒體廣泛轉載﹑引證﹑宣傳﹐用以給穆斯林抹黑和醜化﹐免費的宣傳品在許多地方的穆斯林青年中傳播。 這個文筆不通﹑對伊斯蘭不懂皮毛的無賴女人居然成了“穆斯林文學家”﹐“世界名人”﹐被稱為具有現代伊斯蘭前衛思想的穆斯林改革家﹐被邀請到耶魯大學社會學院充當研究員。

  內奸第三名﹐當數臭名昭著的印度血統的英國人薩爾曼'拉什迪(Salman Rushdie)﹐在伊朗領袖霍梅尼伊瑪目向他發出追殺令之前﹐無人知曉拉什迪是什麼東西。 後來查明﹐他原本是買文不足以充飢的倫敦街頭混子﹐好吃懶做不務正業﹐後來異想天開﹐借助於從小跟隨穆斯林的父親懂得一點伊斯蘭﹐便看風施舵撰寫辱罵伊斯蘭的文章向極右報刊出賣。 利欲熏心促使他編寫了一部辱罵先知穆聖和天使吉卜利勒的骯髒故事﹐說他們倆本是天上的魔鬼﹐化做人形降到人間作亂﹐製造恐怖﹐做盡了各種壞事﹐影射整個穆斯林世界都是魔鬼作怪。 他的怪誕奇想和陰險毒辣的描寫換取了巨大稿費收入﹐一夜暴富﹐從出賣穆斯林利益中護理脫貧致富成為“名人”。

  內奸第四名是一個國際流浪女人諾瑪'霍里(Norma Khouri)﹐前輩有約旦血統﹐不知什麼時候從美國芝加哥混入澳大利亞國際難民營。 澳大利亞這個國家很特殊﹐位居太平洋﹐一心想成為代表西方文化的地區霸權﹐但面對家門口印度尼西亞與馬來西亞兩個伊斯蘭國家和國內人口膨脹的穆斯林社會而產生對伊斯蘭勢力的恐懼心理﹐因此決定了這個國家死心塌地跟隨美國在太平洋地區拉大旗做虎皮耀武揚威。 霍里看中了澳大利亞的政治需要﹐冒充伊斯蘭改良派進步思想﹐寫文章表現自己﹐天天吹毛求疵批評穆斯林社會﹐並且出了一本書《被禁止的愛》(Forbidden Love)。 悉尼《前驅早報》記者麥爾克姆'瑙克斯在書攤上發現了她的書﹐對她提出的“解放阿拉伯婦女”幻想特別感興趣﹐極力在《早報》上推薦。 後來﹐讀者紛紛來信批評作者胡說八道無稽之談﹐一半是抄襲﹐一半是胡編﹐被認定是一個大“騙局”﹐書店被迫從書架上徹掉這本書。 利用這本書反伊斯蘭﹐目的沒有達到﹐但澳大利亞政府念她是“伊斯蘭改良份子”﹐特別嘉獎她移民避難准許﹐成為受保護對象。 現在﹐霍里的去向不知﹐可能把移民身份混到手之後﹐自動在社會上消失了﹐可能是怕見不得人﹐也可能怕人謀害性命難保。

  以上是四個當代的穆斯林內奸例子﹐公開他們的醜陋行為是給穆斯林社會提出告誡﹐引以為訓﹐挖掉這些毒瘤﹐對穆斯林社會的健康更加有利。 這樣的偽信者古已有之﹐在伊斯蘭的歷史上﹐每遇風吹草動或敵人發動攻擊﹐就有這樣的人出來變節投降﹐以出賣伊斯蘭真理換取個人利益。 這些人沒有什麼能力﹐成不了氣候﹐都是曇花一現瞬時枯萎﹐變成不恥人間的臭狗屎﹐因為世界各地都有許多忠誠老實的伊斯蘭學者﹐伊斯蘭深入人心﹐廣大民眾都有分辨香花和毒草的嗅覺和感情﹐受騙上當的人是少數。 但是﹐我們不能因此而掉以輕心﹐對內奸和叛徒表現仁慈和寬容﹐他們雖然個個不學無術﹐就憑著穆斯林的“出生”提高身價﹐敢於揭示家醜﹐被伊斯蘭的敵人利用﹐削弱穆斯林社會為真理奮鬥的戰鬥力。 因為伊斯蘭有敵人﹐必然出現無恥的內奸和叛徒﹐但他們永遠達不到消滅伊斯蘭的目的。 這些人的可恥行為只不過像現代“東方學”評論家艾德華'賽義德說的那樣﹕“西方國家收買一些穆斯林的改良份子﹐從穆斯林社會中搜尋一些枝節問題證明伊斯蘭是人類的錯誤文明﹐應當受到歧視和羞辱。” 伊斯蘭擁有悠久而且一貫的歷史﹐豐富而且全面的文明﹐伊斯蘭經典所證明的和平與仁慈性質﹐不是少數一些人惡意中傷所能動搖的﹐所有這些敵視行為只是表明西方社會對伊斯蘭的恐懼感和威脅。 最可恥的是那些來自穆斯林社會的文化流氓﹐充當敵人的內奸﹐是穆斯林社會黑暗中的蛀虫﹐吃裡爬外﹐出賣祖宗﹐詆毀真理﹐他們的悲慘命運早在《古蘭經》中有定論。

  《古蘭經》說﹕“真主作證﹐偽信的人們確是說謊的。”(63﹕1) 他們善於欺騙﹑說謊﹑發假誓﹐作偽證﹐對真主沒有誠信﹐心裡沒有光亮﹐真主說﹕“他們的心就封閉了﹐故他們不是明理的。”(63﹕2-3) 人類有思維和智慧﹐而無誠信者就變成了最狡猾的動物﹐這是真主造化的卑劣人性的表露。 偽信者本來沒有信德的原則﹐只有利欲熏心﹐見利忘義﹐為了達到個人私慾當面是人﹐背後是鬼﹔見人說人話﹐巧言令色﹐見鬼說鬼話﹐陰險狡黠﹐對於穆斯林的團結戰鬥有巨大的破壞性﹐是穆斯林營壘裡的大敵。 偽信者必將受到真主嚴厲的懲罰﹐《古蘭經》說﹕“惡運只降臨他們﹐真主譴怒他們﹐棄絕他們﹐並為他們預備了火獄。 那歸宿真惡劣﹗”(48﹕6)

  (阿里譯自Misrepresenting Islam by Ghali Hassan﹐www.axisoflogic.com/artman/publish/article_2221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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