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的筆墨貴于烈士的鮮血

隨著歷史學家的不斷發掘,西方社會逐漸達成一個共識:歐洲最早的高等學府或大學,的確源自曾統治西班牙地區的穆斯林。此外,西方教育體系中的學士服,也源自古代阿拉伯人。

早在哥倫布通過遠航提出“地圓說”近600多年前,伊拉克庫法地區的穆斯林學者們就依據伊斯蘭的教誨與自身智慧明確指出,的確是一個圓球體,甚至極其精確的估算出了地球的圓周。隨著穆斯林王朝的沒落以及十字軍的崛起,歐洲基督教王朝在穆斯林王朝進行燒殺劫掠,搜刮大肆金銀珠寶,與此同時,更帶走了大量科學典籍,在伊斯蘭文明黃金時代的基礎之上,成就了歐洲的文藝復興。

西元8世紀至10世紀間,巴格達成為全球最發達、文明程度最高的城市,巴格達的高等學府容納了來自全球各地的近6000學生求知,每年都收到穆斯林慈善家們不計其數的捐款。巴格達城的路面修整的極其平整,排水系統極其發達,而同期的歐洲,依舊處於黑暗時代,城市惡臭熏天,各種傳染病頻發。

在西元7世紀至11世紀的近400多年間,阿拉伯語成為全球通用的國際語言。在伊斯蘭文明黃金時代,很多歐洲基督徒選擇前往穆斯林地區求學,他們學習阿拉伯語,學習穆斯林締造的各類尖端學科知識。

穆斯林學者們還重新發掘出亞里斯多德、柏拉圖等著名哲學家的著作,並翻譯至阿拉伯語。穆斯林統治者發起的大規模翻譯運動,將伊斯蘭文明的發展推向頂峰與高潮。穆斯林學者們在各個領域都建立了輝煌成就,他們是現當代很多科學學科的奠基人,譬如化學、氣象學、數學、社會學、地理學、天文學等等。

穆斯林醫學家也最早開始人體解剖學,從而對人體獲得更多認知,進而獲取更多的治療方法。而同期的歐洲,根本不允許解剖學的存在。

伊斯蘭文明黃金時代,穆斯林從整體上尊師重教,對科學與知識有著無盡的熱忱,就連當時的穆斯林王朝統治者,也特別重視科學發展,其中有一位哈裡發甚至還發明了史上第一個望遠鏡。

現代科學和商業的一大根基,就是阿拉伯數字的傳播,以及十進位與數位“0”的發明。紡織業亦是如此,譬如棉布、花緞、麻紗等,都源自穆斯林文明。糖、咖啡、大米、漿果、柑橘等諸多美食、調料,都是經穆斯林之手傳播至歐洲乃至西方世界。

伊斯蘭文明對西方的另外一個重大貢獻,就是將中國發明的造紙術傳播至西方,隨即推動了西方社會出版業的大力發展,進而激發高等教育的突飛猛進。

對於穆斯林而言,一年一度的朝覲季就是不同地區穆斯林進行交流與融合的最佳契機。伊斯蘭文明黃金時代的朝覲季,更是成為全球各地穆斯林學者進行交流學習的黃金季,最新科學發現與先進知識都在此期間得以傳播至不同的穆斯林地區,乃至西方世界。

歐洲基督教文明的黑暗時代,卻正是穆斯林文明的黃金時代。當歐洲人在貧窮落後中苦苦掙扎之際,穆斯林已經締造了高度發達的文明社會。美國作家梅•薩頓(May Sarton)在談到伊斯蘭文明黃金時代時說:“在短短兩個世紀內,穆斯林就締造了一個領先全球的國際化文明,簡直讓人無法理解。這是人類在中世紀到十三世紀期間最偉大的進步。”

中世紀的基督教社會,瘋狂打壓質疑基督教教條的進步人士,殘忍焚燒、屠殺科學工作者,反觀同期的伊斯蘭文明,卻大力宣導言論自由、思想自由,發展出大量理性的試驗方法,為現代科學與哲學打下夯實的基礎。先知穆聖(願主福安之)接受其實傳播真理之前的阿拉伯世界,人們不敢進行任何實質性的科學實驗,他們害怕邪靈附體,而先知則推翻了迷信與虛妄,消除人們內心的恐懼,鼓勵人們理性思考、不斷求知。

先知穆罕默德(願主福安之)留下個一個重大教誨就是:學者的筆墨貴于烈士的鮮血。穆聖(願主福安之)教導我們,無知是最大的貧窮,無知者就好比失去武器的勇士,只有知識才能使人高貴,求知不分性別、年齡、種族、膚色活信仰。

邁蒙尼德(Maimonides)被譽為中世紀猶太教首屈一指的神學家、哲學家,也被視為猶太教世上最有影響力的一位哲學家,而他的傳世巨著《困惑者指南》,卻是由阿拉伯語書寫完成,而非希伯來語。伊斯蘭文明的黃金時代,穆斯林實現了對不同信教群體的高度包容,甚至有基督教學者曾在大馬士革擔任一所院校的校長。

伊斯蘭文明也曾打造領先全球的建築藝術,其影響力可追溯至印度、非洲、俄羅斯等諸多國家與地區。塔塔爾人將伊斯蘭建築藝術傳播至俄羅斯,土耳其人則將伊斯蘭建築藝術傳播至巴爾幹半島、奧地利、波蘭及德國南部地區。巴伐利亞民族服飾、匈牙利地毯、普魯士頭盔,也包含明顯的伊斯蘭藝術痕跡。

雖然歐洲基督教文明不願承認伊斯蘭文明對偉大,也不願承認伊斯蘭文明促成了歐洲的文藝復興,但是,正是在西班牙穆斯林締造的伊斯蘭文明基礎之上,歐洲文明才得以脫離黑暗時代。

法國史學家塞諾博(Seignobos)在其著作《中世紀文化史》一書中指出:“對比兩大文明,在中世紀,西方文明籠罩在黑暗之中,人民居住在狹小破舊的城市中,到處是堡壘,遍地是戰亂,強人燒殺劫掠無惡不作;而在遙遠的東方,君士坦丁堡、開羅、大馬士革、巴格達等穆斯林城市高度發達,阿拉伯人建造的城市中有富麗堂皇的宮殿、學習、商鋪、工坊、集市、醫院,人們可以平安的從西班牙遠行至波斯,毫無後顧之憂。”

“毫無疑問,穆斯林帝國與拜占庭帝國比西方世界更為發達、先進、富有、開明,在十一世紀,穆斯林帝國與拜占庭帝國呈雙雄鼎力之勢,而歐洲基督教與伊斯蘭文明的接觸,則僅限於戰爭與商貿,而正是在這種接觸之下,歐洲基督教社會才逐步脫離黑暗時代。”

今天的世界,穆斯林文明與西方文明的境地已經兩級大反轉,西方文明一騎絕塵,而穆斯林世界則大多在貧窮與落後中苦苦掙扎。造成這種情形的原因自然有很多,但是究其本質,不外乎是因為穆斯林對伊斯蘭信仰的懈怠:對知識與真理的忽視,對物質與享樂的渴求,對困難與考驗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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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葉哈雅

出處:IslamiCity

原文:Ink of a Scholar: Holier than Blood of a Martyr

連結:https://www.islamicity.org/3137/ink-of-a-scholar-holier-than-blood-of-a-marty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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