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蘭來源於安拉降給穆聖的啟示

伊斯蘭為實現其種種目標而制定的方針是天啟的方針,其來源是安拉降給萬聖封印穆聖的啟示。

這一方針並不是一個人、一個家族、一階級、一個黨派或人民意志的產物,而是安拉意志的體現,安拉把它作為對僕民的引導、光明、闡示、喜訊、慰藉與慈愛。安拉對僕民們說:“眾人啊!從你們的主派遣來的明證已來臨你們,我已降示你們一種顯著的光明。”(古蘭經四:174)“人們啊!確已降臨你們的,是從你們的主發出的教誨,是治心病的良藥,是對信士們的引導和慈恩。”(古蘭經一O:57)又對使者說:“我派遣你,只為慈愛全世界的人。”(古蘭經二一:107)“我曾降示你這部經典,闡明萬事,並作歸順者的嚮導、恩惠和喜訊。”(古蘭經一六:89)“[這是]一部經,我把它降示你,以便你奉主的命令而把眾人從重重黑暗引入光明,引入強大的、可頌的主的大道。”(古蘭經一四:1)

使者與天啟方針的關係

安拉是這一方針的來源,因此,稱之為“安拉的方針”,或按古蘭經的表達稱為“安拉的道路”。把這一方針歸屬于安拉意味著:安拉是它的制定者、規劃者,猶如安拉是它的目標和終極。至於使者,則是這一方針的召喚者與詮釋者。安拉就此對使者說:“我這樣啟示你從我的命令中發出的精神。你本來不知道天經是什麼,正信是什麼;但我以天經為光明,而借此光明引導我所意欲引導的僕人。你確是指示正路者。那是安拉的路。天地萬物,都是他的。真的,萬事只歸安拉。”(古蘭經四二:52-53)“有人對他們宣讀我的明顯的跡象的時候,那些不希望會見我的人說:‘請你另拿一部《古蘭經經》來,或修改這部《古蘭經經》。’你說:‘我不至於擅自修改它。我只能遵從我所受的啟示。如果我違抗我的主,我的確畏懼重大日的刑罰。’你說:‘假若安拉意欲,我一定不向你們宣讀這部經,安拉也不使你們瞭解其意義。在降示這部經之前,我確已在你們中間度過了大半生了,難道你們不明理嗎?”(古蘭經一O:15-16)“以沒落時的星宿盟誓,你們的朋友,既不迷誤,又未迷信,也未隨欲而言。這只是他所受的啟示。”(古蘭經五三:1-4)

仔細考慮這些古蘭經節文就會發現,使者僅僅是受命的僕人,由一個支配並控制他的最高權力向他發話;當使者自行採取措施(伊吉提哈德)而發生錯誤時,這一最高權力可責備他,如伊本·伍姆麥克圖木的故事、白德爾戰俘問題、躲避臺布克戰役的偽信士事件及宰娜布·賓圖傑赫什的婚事等。可見,古蘭經只是安拉的話,全世界主宰的啟示;穆聖對古蘭經的職責只是接受並背記:“我將使你誦讀,故你不會忘記。”(古蘭經八七:6)其次是傳達和召喚:“使者啊!你當傳達你的主所降示你的全部經典。如果你不這樣做,那麼,你就是沒有傳達他的使命。”(古蘭經五:67)然後是解釋和說明:“我降示你教誨,以便你對眾人闡明他們所受的啟示,以便他們思維。”(古蘭經一六:44)

作為古蘭經權威的解釋的聖訓,本身就是安拉啟示的一種,不過聖訓不是古蘭經那樣受誦讀的啟示,也不是具奇跡的啟示。聖訓中的創制(伊吉提哈德1)部分,倘若其中有誤,安拉則不會加以確認,而是下降啟示予以更正;如果創制正確,則予以肯定和強調。

伊斯蘭不同於當今世界各種制度的特點

伊斯蘭源自沒有受到篡改也沒有摻入人為謬誤的天啟,這方面她是世界上唯一的制度。在當今世界,除了伊斯蘭,我們可以看到有三種制度:(1)純粹人為的制度。其來源是某個人或團體的理性認識和哲學思維,如共產主義、資本主義、存在主義等。(2)人為的宗教制度。如中國、日本、印度等國的佛教,既沒有天啟根源也沒有天啟經典,因而是人類思想的產品。2(3)被篡改的宗教制度。這些宗教雖然具有天啟的根源,卻受人篡改,摻入原本不屬於天啟的成份,刪去原本屬於天啟的內容,致使安拉的語言和人類的語言混淆不清,因此,其天啟性已不可信。如猶太教、基督教,《討拉特》和《引旨勒》本身被篡改的事實不僅被證實,而且還附加了許多人為的內容和解釋,改變了安拉語言的原義。

伊斯蘭是其源泉沒有被人染指和篡改的唯一制度,因為安拉預許親自保護他的經典、根本憲法——古蘭經。安拉向使者和穆斯林烏瑪明確宣示:“我確已降示教誨,並且我一定要保護它。”(古蘭經一五:9)主的許約是真實的。穆斯林在漫長的歷史中儘管遭受了駭人聽聞的災難和不幸,然而古蘭經的預言卻沒有被湮沒,古蘭經依然如初,一如穆聖誦讀、聖門弟子傳承、再傳弟子承領的一樣。一代又一代的穆斯林在誦讀它、背記它、抄寫它,把它的吟誦作為功修。儘管書法屢經變化,但古蘭經一直由人們寫入冊本、口頭誦讀並牢記心中,保持哈裡發奧斯曼時代的書寫形式,穆聖時代的誦讀方法,一字未變地傳遞給我們,就連它的鼻音、長音、顯讀、疊讀、換讀、隱讀等細微讀法一如當初。
【節選自《伊斯蘭的特色 》,尤素福·格爾達威 著,張維真 譯,題目是編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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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古蘭經明文未提到而由穆聖自行決定的稱為“伊吉提哈德”,(原義為“努力”,一般譯為“創制”)後泛指古蘭經、聖訓中未提到而由法學家們據古蘭經、聖訓精神所作的決議。——譯注

[2]當代伊斯蘭思想家毛杜迪在其著《伊斯蘭基本原則》(不是中譯本《伊斯蘭的基本》)中指出:中國、印度等國歷史上的一些宗教始傳者和名人,其教誨多有與伊斯蘭吻合者。他們是否就是安拉派遣的使者呢?對此我們的態度是既不否定,也不肯定。不否定者,或許他們曾是使者,而後人篡改了他們的教義;不肯定者,因為肯定信仰內涵的只能是安拉的啟示和穆聖的聖訓。此外,確定他們是否使者並不是穆斯林受責成的範圍。——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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