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愛德華人:一個有關探索和實現的故事-伊斯蘭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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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愛德華人:一個有關探索和實現的故事

作者:艾罕默德•薩德(英國倫敦北部中央清真寺伊瑪目)
翻譯:小黑子
校對:katemsl

 

很多人跟隨蓋伊的腳步找到了屬於他們自己的道路。蓋伊對他們來說確實是一種鼓舞。活到老,學到老;然而,當我們真正意識到我們想要學習一些東西或者瞭解一些人的時候,我們才發現自己已經錯過了很多東西。當夏可•.哈三•阿卜杜•哈西姆歸真的時候,可能人們更多聽到的是查理斯•蓋伊•伊頓,或者哈三•蓋伊•伊頓這兩個名字,我就是這種感覺。我被傳喚去給他作最後的宗教儀式;其實也就是給他淨身,為他準備葬禮。儘管我幾周前才認識這個人,但似乎我已經像是註定好了要做這些事情一樣。

在他離開這空虛世界的兩天前,我對他進行了唯一的一次拜訪,我被這躺在床上,等待安拉召喚的男人身上折射出的安寧和真理所折服,他躺在那裡,滿心的和平與容忍。星期五那天,恰好是先知穆罕默德(祈主福安之)的生日,我接到電話說這位元90歲高齡的智者歸真了。週五我做完聚禮後趕忙沖到他所在的醫院,去完成我的使命:幫助他準備後事。這是我第一次為亡人淨身,我不僅僅被這次經歷所觸動,更重要的是,我被通過這個準備好去見他的主的人所傳達的後世的資訊所震撼。我意識到我們的身體原來毫無意義;除了充當饑渴的靈魂尋找神的賜憫和與神的聯繫的一種工具外,它一無是處。我在回家的路上做了一個決定:我一定要探索一下這個人的人生哲學,還要揭開他安寧的秘密。我真希望我能快速的到後世去問問這些人,生和死的秘密,或者至少夢到一些那個世界的人能幫我揭示這個秘密。當然,《古蘭經》中已經告訴過我們很多關於這方面的東西,但親身經歷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這是幸運還是不幸,沒有人從那回來告訴我們那兒是什麼樣,我們也沒辦法到那去看看,哪怕是一小會兒;這裡只有單程票;永恆的存在,‘死後的復活’,這個概念在這物質的世界裡根本無法實現,它只存在於我們的夢境當中。我從他的最後一本書開始探索他;他的風格、智慧,簡單而又深刻,無不使我著迷,這本書就像我的結婚戒指一樣黏住了我。我決定要把他介紹給認識和不認識他的人。這是繼他自己在他的自傳‘壞的開始和通往伊斯蘭的道路’中對自己的解說之後,我對他的經歷的解說;這是我對這個激勵了很多英國穆斯林皈依伊斯蘭,並且讓很多西方著名哲學家蒙羞的為人的深思。

 

一個不可知論者的出生

1920年除夕之夜,一對英國夫婦在瑞士生下了一個小孩,查理斯•蓋伊•伊頓,這個在戰爭中出生的孩子見證了在洛桑簽訂的和平條約,這個條約的簽訂結束第一次世界大戰。蓋伊是他母親的名字,魯斯,是一個旅館的侍女給她起的,她被這個孩子的高興勁兒給迷住了,她感歎道:“這個小孩子,就是蓋伊嗎?”早在六歲的時候,小蓋伊就開始好奇,圍著自家房子和鄰居們的房子的後面究竟有什麼,他現在已經回到英格蘭了;他大聲的說:“所有這些的後面是什麼呢?那兒一定有什麼東西的,但是那些東西之後又有什麼呢?如果什麼都沒有的話,那人們怎麼能想像這種虛無呢?”他被這種對神秘的,或者說最原始的尋求生命源泉和命運的求知欲所推動,‘他看到了一架鐵梯,它最終消失在雲層盡頭,並且一直往上,再往上延伸,每隔一段距離,它還設有平臺供攀爬者休息,第一個平臺只是塊平板,但是越往上月舒服越漂亮。’但是越往上越舒服越漂亮,這個天真的孩子心中這些簡單的問題,伊斯蘭中稱之為最自然,最原始的天性,這種天性,如果不被干涉,定會將人引向伊斯蘭——服從安拉意旨的宗教,就像它對蓋伊所作的那樣。出生在異鄉,輾轉於不同的國家,他的早年時光就在英國,瑞士和法國之間搖擺度過,感覺他像是沒有家鄉。而他在後來反思道,‘這奇怪的童年反而成了我歸信伊斯蘭的良好準備。’

在他生命的後期,他仍然保持著這種對自身存在目的和意義的求知欲;沒有什麼能填補這片真空;沒有什麼能填補這片空白,社會聚會,珠光寶氣的淑女和著裝高檔的紳士所參加的盛會,都無法滿足他對真實的追求。有什麼東西丟了。‘這些長袍和制服都只是面具。它們把身體給偽裝起來,很明顯的是,他們同樣也把個性給偽裝了起來,把人給展示成一種特定的‘類型’或者以特定的功能展示出來。可是,如果真實都丟了的話,那我們去那裡找‘真實的世界’呢?這就是他的問題,這個問題從他青少年時期上小學就開始纏著他,一直到他成為劍橋王室學院歷史系的學生為止。在對尋找終極真理的同時,他很好奇,‘一個人怎麼可以在無知的重重迷霧中生活?當然,這種渴望就是人之所以為人的原因之一。’他開始讀哲學方面的書籍,並且嘗試去瞭解康得,笛卡爾, 休謨,斯賓諾莎,叔本華和羅素,但是什麼答案也沒找到,這些只讓他對他們的精神意志以及在邏輯和理智方面的毫無建樹感到沮喪。

事實上,很多人都會被我們能思考有理智這個事實所驅動,而過分相信我們的頭腦,因而忘記了我們的大腦只是局限的人腦,可憐的人腦。正如休斯頓.史密斯說過:“我不是在反對科學,但是,我想說我們無法給科學開空頭支票”,我並不是想說,我們的大腦一無是處,我只是想說,我們要記住,人腦是很局限的,它註定要按照造物主所設定的方式運行。有些事情我們無法理解,這也再次證明了它的局限性;然而,這並不是否認它們的理由。如艾布拜克爾·艾斯蒂克所說:‘無法實現,這本身就是一種實現’。

生和死是值得思考的兩件大事,儘管每個人遲早都會死,但很多人都拒絕思考死亡。那些思考的人會得出結論:生活就是一場喜劇;而對於那些感受到死亡的人來說,生活就是一場悲劇。之後,蓋伊開始接觸邁耶斯,他被譽為他所處時代英格蘭產生的唯一一位哲理小說家。通過閱讀他的作品以及之後和他的通信,蓋伊覺得這個人一定獲得了無法動搖的安寧,而且他正在尋找這之後的秘密。後來,他給邁耶斯寫信說,‘如果我可以通過你的信來評判你的話,給我的感覺是,你把自己所有的安靜都寫進了書裡,給自己什麼也沒留下。’邁耶斯恢復說:‘我認為你的評論很敏銳,而且很有可能是對的。’戰爭的到來使得蓋伊有了一些新的經歷,他一服完兵役就開始投入到寫作當中,他在這期間認識了赫雷格朗,一位法國的哲學家,他皈依了伊斯蘭並取名叫阿卜杜拉.瓦希德.葉哈亞。‘格朗運用強硬縝密的思想,削弱並推翻了西方人或者被西化了的人們相當然的所有假定。凡是讀過他的作品並且理解他的人,絕不會再和以前一樣。’這只是蓋伊尋找真理之路的開始。

當他接受了在開羅大學的一個教員職位時,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他卻親自來了並看到了這些事情。蓋伊在開羅沒待多久,他遇到了馬丁林的時候,正是他的天性,也叫思迪.艾布拜克爾. 斯拉吉.艾德丁,這個人把他介紹給了格朗,在他去拜訪馬丁林之後沒幾周,他就宣佈加入伊斯蘭,並且宣佈說他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

蓋伊坦誠的說,他決定在自己心裡種一顆種子,‘希望這顆種子有一天能夠發芽,並長成一棵參天大樹。’我不得不說,他的願望實現了,而且這參天大樹上的果實讓很多跟隨他的腳步找到屬於自己路的人們嘗到了甜頭,讓很多通過閱讀他的著作明白自身信仰的人們嘗到了甜頭,讓很多被他所鼓舞的人嘗到了甜頭,甚至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他依然在為那些追求‘真理’的人止渴,那是純潔的,開導人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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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書目:

壞的開始及通往伊斯蘭之路;蓋伊伊頓,原型

伊頓自己寫的關於對話的故事www.salaam.co.uk

倫敦北部中央清真寺(前身是芬斯伯裡公園清真寺)現任伊瑪目。他曾在2005年於聖巴巴拉的加州大學學習宗教多元化。他還是美國宗教學院的成員。他是加拿大埃爾白塔州加爾格裡穆斯林社區的伊瑪目。他獲得了艾資哈爾大學伊斯蘭研究方向(英語)的學士學位。他目前在做他的碩士論文,是關於遜尼派和什葉派的對話的。他嚴格遵守《古蘭經》、聖訓、其他由埃及、約旦和英國的學者所寫的伊斯蘭書籍中所宣導的教義。

原文地址:

http://www.onislam.net/english/reading-islam/my-journey-to-islam/contemporary-stories/448933-the-last-edwardian-ma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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